戴厚英自露淺薄
 
大陸近年放出不少作家到北美洲訪問,除了少數是學術機構邀請者例外,鮮有不為中共塗脂抹粉的。這些人號稱作家,實際已變成政治服務的工具,這是多麼可悲的事。
可悲不只為這些作家,更痛心的是民族底精英,竟淪落至這樣自作賤的程度。文運關乎國運,作家卑微到可以做政治豢養的狗。狗固可哀,但把人變為狗的制度難道不也可哀嗎?
戴厚英到美國和余英時、葉維廉等見面,當面指出:「離開祖國,就很難寫出有份量的作品。」並矢言不做流亡作家。她對海外作家抱著侮辱的心,正顯示她的淺薄無知。
這四十年來,試問那些在三十年代成名留在大陸的作家,有誰再寫過「有份量」的作品;倒是國民黨時代造就了他們。試從大作家巴金、丁玲、沈從文、冰心、蕭軍……以至略具名氣的戴厚英,莫不如是;只有丁玲還有一本「太陽照在桑乾河上」出版,並得過史太林文學獎,說它為宣傳文學尚有點份量,若論文學價值,還差得遠呢?戴厚英說離開祖國,就難寫出有份量的作品,這話倒過來說就差不多。有兩個現成的人物,一個是無名氏,在中共統治大陸沒有發表一文一字,離開大陸,幾無日不見他的作品。另一位是投共的陳若曦,也在出了大陸才寫出「尹縣長」。
而港,臺和海外的中文作家,四十年來的成就,無論質與量,都遠非人陸作家可比。戴厚英的淺薄無知,可真令人嘆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