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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、西作家與作品表現的同異 11/3/2019 6:20:49 PM

《詩論與詩人》補遺(許之遠) 7/5/2019 4:51:15 AM

第九章:自學可成詩人 3/14/2019 11:49:10 PM

附錄2:陳新雄近體詩格律 3/14/2019 11:41:00 PM

附錄1:詩學的基本常識 3/14/2019 11:32:13 PM

第十章:詩的高妙與評詩 3/14/2019 11:27:42 PM

第八章:古今詩人的評析 3/14/2019 11:22:15 PM

釣魚臺、三峽大壩、外匯、愛國賊

 

多倫多大學的朱教授既是我的學長又是我的老師。到我們快要退休的時候,說起退休後最想做的事。他先問我吧。我說:想到大陸教書。他說:「教大學有什麼意思呢?我希望辦個小學,或到小學教。」我很感動說:那我就跟著你吧!這已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。這三個月來,我和網頁讀者接觸,深深體會到國內社會人性的差異,可像和社會貧富的質與量的差距一 樣。人性善良還是佔廣大的一面;但少數性惡的,其惡質遠離人性卻是十分嚴重。朱教授要去教小學,我體會到從事於青少年時代塑造一個健全人格的重要性。「希望工程」是海外人士關心的小學教育,熱烈對國內小學的興建和資助,是從基本上導正人性,回復民族恢宏的氣度、重建和諧的社會就是就有希望了。「希望工程」有其偉大的意義在此。

「文章千古事,得失寸心知」。更清楚的說:「智可以謀人,不可以謀天。」這個「天」字,應該解釋為「天良」。內咎神明的人,就是「天良」未泯,人能悔悟,就是去惡向善之念生。佛家所謂「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」。應是指此而言。對寫文章有經驗的人來說,往往求其練達,一般不會喜歡冗長的文字,對所陳述的意象或意見,周延便足,在資源發達的年代,生活節奏也相對快速,非有必要,何需像註解的累贅!例如我說「釣魚臺」,都知道從四十年前的「保護釣魚臺運動」開始,這三個字就是指釣魚臺列島整體而言。有一位署名「遊客」就譏笑:「釣魚臺在北京,釣魚島在東海,呵呵!」其實他才真令人呵呵!釣魚臺那會在北京,釣魚臺賓館才在北京。他寫了多條同一文字的回應,有一條說:「1949年以來,只提解放臺灣,從來未提收復釣魚臺。」站在中國人的立場,釣魚臺屬于臺灣管轄,解放臺灣難道不包含釣魚臺在內?讓日本就這樣唾手可得?像我這把年紀曾經滄海的人,哪會對晚輩動氣,只是憫其淺薄而糾正。大概同屬這個青年的「遊客」吧!我在另一篇文字中提到三峽大壩,他也沒有說明反對的理由,就人身攻擊:「有你這種顧問,難怪國民黨慘敗!」不知指那些慘敗?如果說大陸慘敗,可與我無關,我才十四歲。一九八九年才當選立法委員,到九四年底便辭職不幹了,從政只短短五年,現在只擔任榮譽職。在實際政治生涯中,卻是國民黨在臺灣經濟發展最蓬勃的幾年; 以李登輝的臺獨措施漸露就潔身而退,還有一位署名「重慶83」,不但說我危言聳聽,罵我也就罷了,還侮辱先母。然後下一條又「回應」說:「請講道理,尊重我的意見,不要刪除我的留言。謝謝。」何前踞而後恭!為了達到留下辱駡先人的回應,他不尊重他人,卻要人尊重他,還要先謝謝不刪除他的留言。好吧!既不自重,讓你自醜自暴自辱吧!也許你想:誰知道我是誰呢!如有此想,已是個沒有「天良」的人了!不說也罷!至於聲明用核彈對付炸水壩,有這種幼稚的衝動,真屬「憤青」的「標本」了。

海外學者對三峽水壩的興建,提出時在美加兩地舉行過多次專題和座談會,關心民族生存的空間何其殷切,幾乎是一面倒的反對。決不是「某公」所言:「甚至為虎作倀,我們要謹防那些亡我之心不死的敵對勢力方方面面的伎倆。」關心國族的異議,都看成敵對勢力。同樣我也抱著關心而參與,決不是「道聼塗説」,也沒有「曲解人家的意思」。我也虛心去讀「水博」對我批評的文字,說實在,「水博」既是「中國水力發電工程學會」副秘書長,照理應以理性專業的分析指出拙文的缺失,可是令我很失望:「無論什麼炸彈,沒有什麼大事。」真的嗎?不要說今天或以後科技的進步,約二十年前的第一次美軍進攻伊拉克,強人築了幾十尺厚的鋼筋水泥做飛機庫的屏障,結果被美軍的導彈摧毀,沒有一架能飛出。後來才知道,當時的導彈,已可以先射入而後破爆雙功能了。至於航運增加了,是無視中國這幾年經濟發展和興建大水壩時的生產總值,是倍數的增加而不是百分之二十的增加!黃河泥沙比長江含量大得多,而黃河多重水閘沒有發生事故。真的發生功能嗎?則這十年來黃河斷流多少次?多少處?怎麼視而不見?不是說大水壩主要是防洪?不可能變成「沙庫」? 則為什麼又說:「泥沙高於庫底更好,水庫變成一個天然的大瀑布,只要來一點水就能發電,大大提高了發電率。」如果這樣也是道理,為什麼還要化大量公款搞個大水壩?數十萬人流離失所?兩會期間還有兩千人上訪?何不簡單築一道堤,瀑布不是更大嗎?發電率更大嗎?又說:「怕不安全,你肯不肯不用電?」我可反問了:「真的不安全,你肯用電嗎?」我們的思維為什麼一定非黑即白的一刀切?為什麼不可以既安全又能用電呢?「高貴的人總是愚蠢!」我是個退休的老華僑,沒有什麼高貴可言。你最好不要罵自己!對於無禮的權貴,我是不假詞飾的。「老陶」的專欄:「水博先生好像對環保主義者有成見」。又是成見麼?

戰爭是估算錯誤才發生,求勝往往是不擇手段的,日本不是偷襲珍珠港?美國不是原子彈攻擊廣島嗎?我善意提出防範和補救是為虎作倀嗎?哪一個虎?扣帽子是有違和諧社會的國策,慎之慎之!
美國的聯邦儲備局等於中央銀行,負責貨幣政策和利率的訂定。美元是世界流通貨幣,所以不需另一種貨幣支付國際貿易的,印美元便可,應付金融海嘯和國債,必然大量增加印鈔,是故美元貶值和通脹是可以預期的。中國貨幣還不是世界流通貨幣,人民幣還不能直接支付;主要靠美元。所以中央銀行(中國人民銀行)儲備大量外匯(主要也是美元)來應付廣大的國際貿易。外匯也不全等於央行的負債(有讀者說的),年來國際貿易,總體來說,中國還是個順差的國家,所以外匯越積越多。照國家公佈,央行有近七千四百憶美元外匯。但央行整體外匯儲備約兩萬億(即兩兆) 美元,大概是分佈在國營企業對外投資之用,分散對整體投入美元外匯的風險。我多次指出美國財政不健全,美元的信用今非昔比。我甚至在奧巴馬上臺的時候,已斬釘截鐵的說:奧巴馬的上臺,是個轉捩點,不是向上而必然向下,像太陽不會長期留在最高點一樣。他又必然捅出許多財政的紕漏,因為他不必為歷史的包袱而委屈。如今完全證明這個看法是正確的。印鈔是最後一道猛藥了。在美元還未大幅貶值之時,我提出用外匯的一半來增加內需市場的消費,實際地分到人民手裏。就是預期美元大幅貶值,減少了白白益了美國人。一篇短文固然無法詳盡說明,大家尚有疑慮。其實中國積累了十年的順差外匯。化了一筆,尚有一萬億應付一兩年對外支出已足夠,而且可以預見,無論美元外匯或對外投資的資產,在美國大量印鈔支應的年代,實質上必然縮水的。這是我主要得論據。我還不是財經專家,只是提出供參考而已。

釣魚臺千萬不能讓日本實質的佔領,臺灣無力阻擋,臺獨還希望日本佔領。只有中國及早出手才解決,早解決比遲解決容易。為什麼要知會馬政府?就怕誤會擦槍走火。並真實做到排除日本勢力後,交還臺灣駐守,萬不可失信。

多倫多有一份由大陸移民經營的「北美時報」,本周在重要版面刊出「義和團.紅衛兵.愛國賊」。首段便這樣說:「義和團.紅衛兵.愛國賊使中國百年來名為愛國實為禍國的三大怪胎,而且不僅禍國,還禍害國際準則,禍害人類文明!」作者萬沐,文中列舉三者禍國的史實。關於「愛國賊」,他寫其本質:這是「近年來一批以愛國為幌子的投機分子,把愛國當成生意……這些人言論和行為都極為誇張,甚至不惜歪曲事實,煽風點火,造謠滋事,來為自己的愛國生意創造商機。」「愛國賊有幾個特點,其一是突出自己,壓制別人。如果誰和他們在國家統一上的思路不一,便是漢奸。誰對西方政治體制予以肯定,希望中國深化政治體制改革,誰就是反華;其二是人格分裂,明明千方百計爭取西方定居,卻將西方說得一無是處。(許按:這一點寫在國外定居的愛國賊,以下從略);其三是以愛國裝點門面……,愛國已變成他的救命稻草,也是飛黃騰達的最大資源」他慨歎「愛國賊忽悠國家不知要到幾時?」

我終於明白有這麼一群,但我仍然希望我的批判者不是這一群,不可對號入座。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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