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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、西作家與作品表現的同異 11/3/2019 6:20:49 PM

《詩論與詩人》補遺(許之遠) 7/5/2019 4:51:15 AM

第九章:自學可成詩人 3/14/2019 11:49:10 P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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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:詩的高妙與評詩 3/14/2019 11:27:42 PM

第八章:古今詩人的評析 3/14/2019 11:22:15 PM

父親節:從腥風血雨的現狀回復父慈子孝的倫理社會(2014-06-11)

 

前些日子,我寫過《天以好殺為德》;該文以人類演進歷程,到今天社會現狀做基礎來評析,都是具體事實的呈現。和我們歌頌的《天以好生為德》背道而馳了!人類在物質不虞的文明時代,為什麼演變成這樣不堪?父親節又到了,這個大節日,原是提倡一個父慈子孝的倫理,達致一個正常和諧的健康社會。而我們今天所處的人類生存的空間,不論在那裡,多少都有點腥風血雨的味道,像在殺戮戰場似的。連陸客羡慕富人情味的臺北市,也出現了捷運車廂拔刀見人就斬的一幕。美國校園也連日亂槍掃射。中國內地多個城市的車站或人流多之處,也有爆炸或斬殺,使人有〈杯弓蛇影〉的恐慌;最不可思議的山東〈麥當勞〉店,一婦人不理鄰桌少女的搭訕,卻被她和朋友毆打致死,更無一人勸阻。落後和發生政變的地區,在冒煙火處的屍體還無人去收殮,而像狼群的呼嘯人群狂奔著,這不是殺戮戰場麼?在這個節日裡,真值得我們反省反思!

時序的運行,一日二十四小時分晨、午、晚、夜;一年有春、夏、秋、冬。日分晝夜,年分四季,周而復始。人類亦有興、盛、衰、謝之期。如萬物之榮(興與盛)、枯(衰與謝)。所謂自然界定律。人類的才智,在某程度上可以飛天遁地、窺天測地。但狂妄到要變日月換新天地,在文學上可以神思風雲;但脫離了現實;人類文明再過千年也未必有這個本領,我們這一代肯定見不到了。照目前的現狀演變下去,天文物理學家霍金已有資料預言,人類還有八十年存活,這是人類的無知,破壞自然環境的結果。我們只可等候奇跡出現了!人也可以大言炎炎:認為鬥天鬥地其樂無窮。如果那年唐山大地震,我們遇上了,剛可在該市而不是在北京,恐怕也樂不起來,還可能變成失蹤人口。可知與大自然鬥,人類還是鬥不過。這幾年美國動輒就來個龍捲風,以美國的太空能力,也很少能掌握預警,有預警也難抵擋被吸走;風力撕不開摔不死稱英雄的還沒有出現過。我們生命的渺小和虛弱真無足道!對自然界的狂妄,說到底是人類的無知。這種不分好歹的文明,破壞了自然界和人類良好的關係!而人心的仇恨與貪婪的搶奪;也破壞了種族、國家、地區之間的和平。殺戮由此而起;天以好生之德轉為好殺!是人類集體造的孽,能怨天責地嗎?

二十世紀時興的革命兩字,頗有千萬人頭落地的宣示;這是人類文明革命兩字經加工而扭曲,還兼雜列寧、史太林等的改造而積非成是的結果,早已和中國傳統的革命意義有別。‘革命’兩字最早見於《湯誓》:“順乎天,應乎人。是順天應人而推翻腐惡的暴政,稱做革命。是大仁大勇,為萬世開太平的事業;不是以暴易暴的。所以孫中山奔走革命,是本乎《湯誓》的精神說:“革命潮流,浩浩蕩蕩,順之則昌,逆之則亡!”革命成功後,孫中山立即頒佈〈優待清室條例〉、改變革命時期的‘驅除韃虜’的口號為:‘五族共和,建立新中國。’‘共和’兩字,在現代政治術語,就是人民作主的共和政體。‘人民共和在政治術語是重複了。西方十八世紀的《工業革命》,也沒有人頭落地的宣示,是手工業進入機器操作、交通和運輸進入蒸汽機推動的的新時代。工厰的機器能大量生產,文明把人類的物質生活富裕起來。

建立一個正常的、健康的和諧社會,可從社會結構的成員做起。這是職司教育者的責任。但我們做老百姓的,也可以在家庭中身體力行,做到注重倫理道德、父慈子孝;從家庭推廣到社會,也可以移風易俗。父親節的推廣,就是將家庭成員的孝思,普及成為社會的風尚。這是積極的社會責任,願與讀者共勉。消極的,不要像張藝謀在文革時代“與父親一代劃清界線,那是‘熱血沸騰’,是對信仰的‘忠誠’”。他辱駡他的“父親是國民黨黃埔軍校出身的‘天生的狗崽了’、‘黑五類’”。(見記者林庭瑤重慶五月十七日電)我不想再引用線民眾多的譴責。我只能為善良的社會風氣說句公道話;張藝謀對父親的出身辱駡,是無知的淺薄;對父親竟不如對路人有半點的憐憫,是逆子的涼薄心態;在我們慶祝父親節的時候,寄語同胞:切不可學。


2013年 許之遠 版權所有